哈尔滨的杀猪菜。离不开大骨棒,酸菜,五花肉,血肠!其实东三省的杀猪菜都差不多,不能说杀猪菜到底是哪个省的,总是是东北菜就没错了,前段时间去云南逛吃,在昆明的地方菜馆“老滇山寨”也吃到了杀猪菜,却和咱们东北的很不一样,是炒的,类似我们这边的溜三样!
 

哈尔滨的杀猪菜最早起源在双城,也有说阿城的!央视之前也有过纪录片记载!东北在早些年困难时期,只有到过年前才会杀年猪,家家都养猪,却不是家家都会自己杀猪,说是在双城的韩甸镇有个屠户杀猪,杀猪后把一些,肠肚下脚料,猪血就当作工钱了。后来就开了大棚支起大锅把除了猪头,猪肉,排骨之外的一些边角料大锅炖起来加入酸菜,血肠,就是现在杀猪菜的原型!现在的杀猪菜内容就丰富了,还有的说法,从头吃到尾,猪身上全是宝,感觉除了猪毛不吃,其他部位皆可吃!
双城第一家杀猪菜老韩甸杀猪菜的创始人卫秀坤笑称:“杀猪菜这一讲法,是我发起。”而阿城区舍利杀猪菜协会会长单位“俺家杀猪菜”老板贺松拿出史料,为“阿城舍利杀猪菜历史已近千年”佐证。
在人们印象中,双城似乎是杀猪菜的老家,就连许多开在哈尔滨的杀猪菜饭店,也要加上双城俩字才显正宗。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时双城还是县,当地并无“杀猪菜”叫法,却有“杀年猪”的习俗。
韩甸镇群策村卫长山,杀猪炖菜刀勺双绝,十里八村无人不识“掌刀老卫”。每到年关,各家都请他来家杀猪做菜,宴请街坊,犒赏自己,也显显富裕。两包烟和一条毛巾,就是当时卫长山掌刀下厨的报酬。1995年,村民们凑了两万块钱,交给卫长山老实的胖儿子。小胖离开小村进了城,在双城市老建委家属楼开了一家小饭店,杀猪做菜为“名”,老家韩甸作“姓”,定名“老韩甸杀猪菜”。当年的胖子,就是现在的“双城老韩甸杀猪菜”掌柜卫秀坤。
那时没人听说过这个菜名,进店无不先问:“啥叫杀猪菜?”照此说法,“杀猪菜”这一叫法,应起源于双城韩甸卫家。
阿城
在阿城,对杀猪菜的起源,当地百姓的说法是:一定要去舍利,那里是杀猪菜的老祖宗。舍利作为阿城一个街道,下有六个村,人口仅两万余,凭啥自称东北大菜发源地?
相传公元1114年冬,女真完颜部首领完颜阿骨打起兵伐辽。当地百姓受辽人压迫统治,听说女真抗辽,甘愿杀尽自家猪,供女真士兵食用。女真战士养精蓄锐,士气大振,趁夜色穿越尚未封冻的河水,攻下辽城。此后势如破竹,次年建立金朝,定都阿城。
杀猪做菜是女真人接待贵客的最高礼仪。阿城舍利一带,曾长期作为金都皇家御用牲畜放养场,如此算来,当地杀猪做菜习俗少说近千年,杀猪菜千年发源地的名头,也颇有道理。
 

酸菜白肉对蒜浆血肠
不同于比武,教宗派流对菜来说不那么重要,要比就比味道。两家老板对口味的比法出奇统一,看一家杀猪菜地不地道,只比两样就行:一是血肠,最考师傅功力;二是酸菜,最看饭店品质。
双城
双城老韩甸杀猪菜当家卫秀坤先上一道“酸菜白肉”:吃粗粮长大的仔猪肉自有异香,却是越鲜越腻,这种与生俱来的矛盾,全靠酸菜来化解。白菜不吸水,反而能吸去肉的油脂,腌制产生的乳酸,也能中和肥肉的腥腻。在卫秀坤看来,油膘均衡的酸菜白肉,要求一片肥膘入口,不觉得腻,舌根下反而滋生出一种“饿唠唠”想吃肥肉的感觉,这就是酸菜的魅力。任何酸味剂都会破坏本身的乳酸味,所以原配料只有三种:水、盐、菜,其他全靠时间沉淀。
虽在双城落脚多年,但卫家酸菜仍靠韩甸一户老街坊家“秘制”供应,市面随便能买到的量产酸菜,根本不入眼。

阿城
阿城舍利“俺家杀猪菜”掌柜贺松回敬一道“蒜浆血肠”:血肠本身没有明显的味道,全看调味。蒜姜沫切块大了就出疙瘩,也会淹没血肠微弱的原味,切太碎又挂不住,蒜、葱、姜比例最有讲究,所以血肠是一家师傅一个味道。火候决定口感,全靠厨师经验和感觉,时间短了,血肠要么不熟要么散碎,时间长了,血肠会出“马蜂眼”,变涩变艮。
阿城的蒜无须赘述,不加酱醋,与血肠绝配。按照贺家的标准,合格的血肠,幼滑弹动,切口反光亮,调味淡而均匀,一块入口,温润的香味从嘴里进入鼻腔。
贺家开店20多年,从老爷子到大、小儿子,贺家掌柜更新换代,二当家却从没换过,就是贺家老母。老人年过六十,每天三点钟起床,接、灌、调、蒸,老太太只信自己的手艺,亲儿子也不得插手。受体力限制,老人每天只做30根,卖完拉倒,明天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