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含有南浦的古诗词

1、《南浦别》白居易(唐代)

南浦凄凄别,西风袅袅秋。

一看肠一断,好去莫回头。

2、《荷叶杯·楚女欲归南浦》温庭筠(唐代)

楚女欲归南浦,朝雨。湿愁红,小船摇漾入花里。波起,隔西风。

3、《滕王阁诗》王勃(唐代)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4、《野望》杜甫(唐代)

西山白雪三城戍,南浦清江万里桥。

海内风尘诸弟隔,天涯涕泪一身遥。

惟将迟暮供多病,未有涓埃答圣朝。

跨马出郊时极目,不堪人事日萧条。

5、《春光好·苹叶软》和凝(五代)

苹叶软,杏花明,画船轻。双浴鸳鸯出绿汀,棹歌声。

春水无风无浪,春天半雨半晴。红粉相随南浦晚,几含情。

二、关于古诗意象

南浦 在中国古代诗歌中,南浦是水边的送边之所。

屈原《九哥·河伯》:“与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江淹《别赋》:“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范成大《横塘》:“南浦春来绿一川,石桥朱塔两依然。”

古人水边送别并非只在南浦,但由于长期的民族文化浸染,南浦已成为水边送别之地的一个专名了。 南浦亭 南浦亭在滕王阁南面,原是桥步门外往来舣舟之所,建亭之初为迎送客人的休憩之处。

王勃作《滕王阁序》时,“南浦飞云”已蔚为一景故有“画栋朝飞南浦云”之句。

三、求关于描写亭台楼阁的古诗各4篇

亭台楼阁诗四首 滕王阁[唐]王勃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唐高宗上元三年(676),诗人远道去交趾探父,途经洪州(今江西南昌),参与阎都督宴会,即席作《滕王阁序》,序末附这首凝炼、含蓄的诗篇,概括了序的内容。第一句开门见山,用质朴苍老的笔法,点出了腾王阁的形势。

滕王阁是高祖李渊之子滕王李元婴任洪州都督时所建。故址在今江西新建西章江门上,下临赣江,可以远望,可以俯视,下文的“南浦”、“西山”、“闲云”、“潭影”和“槛外长江”都从第一句“高阁临江渚”生发出来。

滕王阁的形势是这样的好,但是如今阁中有谁来游赏呢?想当年建阁的滕王已经死去,坐着鸾铃马车,挂着琳琅玉佩,来到阁上,举行宴会,那种豪华的场面,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第一句写空间,第二句写时间,第一句兴致勃勃,第二句意兴阑珊,两两对照。

诗人动用“随立随扫”的方法,使读者自然产生盛衰无常的感觉,寥寥两句已把全诗主题包括无余。 三四两句紧承第二句,更加发挥。

阁既无人游赏,阁内画栋珠帘当然冷落可怜,只有南浦的云西山的雨,暮暮朝朝,与它为伴。这两句不但写出滕王阁的寂寞,而且画栋飞上了南浦的云,写出了滕王阁的居高,珠帘卷入了西山的雨,写出了滕王阁的临远,情景交融,寄慨遥深。

至此,诗人的作意已全部包含,但表述方法上,还是比较隐藏而没有点醒写透,所以在前四句用“渚”“舞”“雨”三个比较沉着的韵脚之后,立即转为“悠”“秋”“流”三个漫长柔和的韵脚,利用章节和意义上的配合,在时间方面特别强调,加以发挥,与上半首的偏重空间,有所变化。“闲云”二字有意无意的与上文的“南浦云”衔接,“潭影”二字故意避开了“江”字,而把“江”深化为“潭”。

云在天上,潭在地下,一俯一仰,还是在写空间,但接下来用“日悠悠”三字,就立即把空间转入时间,点出了时日的漫长,不是一天两天,而是经年累月,很自然地生出了风物更换委节,星座转移方位的感慨,也很自然地想起了建阁的人而今安在。这里一“几”一“何”,连续发问,表达了紧凑的情绪。

最后又从时间转入空间,指出物要换,星要移,帝子要死去,而槛外的长江却是永恒地东流无尽。“槛”字“江”字回应第一句的高阁临江,神完气足。

望海楼[宋]米芾 云间铁瓮近青天,缥缈飞楼百尺连。 三峡江声流笔底, 六朝帆影落樽前。

几番画角催红日,无事沧洲起白烟。 忽忆赏心何处是? 春风秋月两茫然。

首联是主画面——望海楼。为了衬托望海楼之高,先写镇江城,“云间”和“近青天”极写其高峻,这就为百尺望海危楼打下坚实的基础。

楼而能飞,是因为屋檐翘起,如五色雉飞翔,“缥缈”则有仙境的意味。颔联写近景——长江,是这首诗中最精彩的一联。

诗人好象是一边喝酒,一边画画,一边吟诗,长江夹着三峡的涛声从笔底流过,杯中六朝的帆影连同酒一起喝下,不禁诗画之兴大作,一边画出片片白帆,一边吟出这句诗。 颈联写远景——红日、白烟。

夕阳在呜呜的画角的催促下渐渐下沉,远处幽静的江边弥漫着白烟。这里不乏有“长河落日圆”和“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意境。

登拟岘台[宋]陆游 层台飘渺压城堙,倚杖来观浩荡春。 放尽樽前千里目,洗空衣上十年尘。

萦回水抱中和气,平远山如蕴藉人。 更喜机心无复在,沙边鸥鹭亦相亲。

首联点题,拈出拟视台的地形和登临的时序。“缥缈”以见层台之高,“浩荡”以明春意之广,两个形容词都用得颇为贴切。

但相比之下,更为入神的还推一个“压”字。城、、、艳、、依出,本自高大险峻,而层台雄踞其上,反使城、、盐、、见得矮小局促。

诗人用“压”字将这种感受精确不移地表达了出来,不但更显示层台的巍峨,且将台与城从静止变为活动,从互相孤立变为浑然一体,使整个句子也产生了流动感。清人陈訏《剑南诗选题词》云:“读放翁词,须深思其炼字炼句猛力炉捶之妙,方得其真面目。”

首联二句出语浅易,但下一“压”字,便振起全联精神,如试易以“出”、“跃”、“立”、“接”诸字,于平仄均无不合,而境界终逊一筹。放翁炼字妙处,于此可见一斑。

第三句照应第一句、以层台高峻,方能极目远眺,尽千里之远。第四句则生发第二句,因春色浩荡,才觉心旷神怡,涤十年尘虑。

颔联二句既承上,又启下。于骋目惬心之际,眼前的景物不知不觉也变了样子,那便是颈联“萦回水抱中和气,平远山如蕴藉人。”

在“衣上”凡尘洗涤一空的放翁看来,萦回曲折的江水,潺潺流去,毫无汹涌激荡之势,倒是充满一团和气;平缓伏的峰峦,款款移来,不见峻峭陡拔之态,却似蕴藉深沉的哲人。颈联写景。

但并非纯粹描山绘水,其间有诗人主观的思想感情。王国维《人间词话》云“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

有我之境,以我观物,物皆著我之色彩。”放翁这两句诗,所造的正是有我之境。

春日登临,心头一片恬静,因此看得山山水水都那么冲淡,那么悠然。同样是拟拟台风光,在另一首《秋晚登拟、、视、、、望祥符观》中,却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