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帝与韩子高(陈文帝韩子高是真的吗)

无能的人什么都没有,可朕乃皇帝还需要选吗?当然是都要了,不仅如此,后宫三千佳丽仅女色怎么能行,男色也不能落下。

古往今来的爱情故事数不胜数,如项羽与虞姬的霸王别姬,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凤囚凰,梁鸿与孟光的举案齐眉。多的是男女之间的感人故事,可你们知道吗,世界上的感情是件很奇妙的事,它可以跨越年龄,跨越外表,也可以跨越性别,真的是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男人之间的情感也毫不逊色,让人间帝王都付了真心,后宫佳丽再娇艳,再婀娜多姿都比不过一人。

人们通常称这种感情叫龙阳之好,龙阳就是指战国时的龙阳君与魏王。

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龙阳君得十余鱼而涕下。王曰:“有所不安乎?如是,何不相告也?”对曰:“臣无敢不安也。”王曰:“然则何为涕出?”曰:“臣为王之所得鱼也。”王曰:“何谓也?”对曰:“臣之始得鱼也,臣甚喜,后得又益大,今臣直欲弃臣前之所得矣。今以臣凶恶,而得为王拂枕席。今臣爵至人君,走人于庭,辟人于途。四海之内美人亦甚多矣,闻臣之得幸于王也,必褰裳而趋王。臣亦犹曩臣之前所得鱼也,臣亦将弃矣,臣安能无涕出乎?”魏王曰:“误!有是心也,何不相告也?”于是布令于四境之内曰:“有敢言美人者诛。”――《战国策·魏策》

魏王与龙阳君同床共枕,感情甚为深厚。一日,魏王与龙阳君同船钓鱼,龙阳君钓得十几条鱼,竟然哭了起来,魏王惊讶的问其缘故,龙阳君说初钓得一鱼非常高兴,后钓得越来越大,便将小鱼丢弃。

由此思己,四海之内,美人颇多,害怕魏王宠爱其他的美人,必将抛弃自己,所以流泪。魏王为了不让龙阳君伤心忧虑,下令举国禁论美人,违禁者满门抄斩,以表其爱龙阳君。

给你再多都觉得不够,恨不得皇位都拱手相让的汉哀帝与董贤。

“(董贤)为人美丽自喜,哀帝望见,悦其仪貌,宠爱日甚。出则参乘,入御左右。常与上卧地。尝昼寝,上欲起,贤未觉,不欲动贤,乃断袖而起,其恩爱至此。”――《汉书·佞幸传》

董贤非常俊美,汉哀帝对其一见倾心,对他的宠爱一日多过一日,整日形影不离。有一天汉哀帝起床发现衣袖被董贤压着,为了不打扰董贤的美梦,割断了自己的衣袖。

汉哀帝给董贤建豪宅,其规模和华丽丝毫不逊色与皇宫,大量的珍宝不眨眼的赐予他,年纪轻轻就位列三公,甚至对他的宠爱波及到了他的家人,他父亲的官位竟然一步步晋升到了关内侯,妹妹也被封为昭仪,地位仅次于皇后。

汉哀帝甚至设想,自己在死后依旧能与董贤长相厮守,所以在修建陵寝时,他就命人在自己的陵墓旁边为这位“挚爱”修建了冢茔。

古时候要是能上天,怕不是汉哀帝就要摘星星送月亮了,给了钱给了权,汉哀帝还是觉得不够,想来想去这世间的好东西还有一样,那就是皇位。

在一次大宴群臣中,微有醉意的哀帝竟然说:“我有意效法尧禅位给舜的典故,你们认为如何啊?”幸而马上就有大臣王闳反驳道:“天下是高祖皇帝的天下,继承帝位之人只能是高祖的子孙。”汉哀帝碰了一鼻子灰非常不高兴,于是把王闳赶出去,以后不得再侍宴。

刘邦之籍孺,刘盈之闳孺,刘恒之邓通,刘启之周仁,刘彻之韩嫣等,汉朝的皇帝们男宠归男宠,宠到这份上的只他一个了。

男皇后韩子高与陈文帝

时子高年十六,尚总角,容貌艳丽,纤妍洁白,如美妇人。螓首膏发,自然娥眉,见者靡不啧啧。

由此可见,韩子高相貌非凡,怪不得不止陈文帝钟情他,公主也因为他相思病去世,敌人都不忍心伤害他。

陈文帝曾对韩子高说:“人曰吾有帝王相,审尔,当册汝为后,但恐同性致嫌尔。”子高叩头曰:“古有女王,当亦有男后。明公果垂异恩,奴亦何辞作吾孟子耶?”

陈文帝对韩子高说,有人说我有帝王相,如果是真的,我一定册封你为皇后,就是怕咱们都是男人,会惹来非议。

韩子高却一点都不担心,古时有女皇帝,那也可以有男皇后,如果您真的立我为皇后,我不怕闲言碎语。

韩子高颜值爆表外还很有实力,并不是一个花瓶,《陈书》讲他“轻财礼士,归之者甚众”,还说他是“诸将中人马最为强盛”的。

他是南北朝时期陈朝的一员大将,他轻掷钱财礼贤下士,归附他的人很多。擅长骑射,英勇善战,还很有谋略,十七八岁就开始沙场建功,多次带兵出征获得胜利。

所以陈文帝对他的喜爱,不是凭借着他的外表和谄媚巴结,他是心腹之臣和得力大将。

虽然最终没有封韩子高为皇后,但这是首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历史上提出了“男皇后”的概念,可见他俩情爱之深。

《陈书·韩子高传》载:“文帝甚宠爱之,未尝离于左右。文帝不愈,入侍汤药”。

陈文帝病故以前,韩子高端水送药,片刻不离,弥留之际的陈文帝与韩子高两人病榻厮守,度过了人生最后一段旅程。陈文帝死后,子高被冤狱赐死,年仅三十岁。

不过男女之间有真爱,也有色衰而爱驰,男人之间也少不了。

不亚于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分桃之爱就是如此。

弥子瑕私驾卫灵公马车,按律砍去双腿的罪过是孝顺,值得称赞,弥子瑕吃了一口桃子,把剩下的给灵公吃,卫灵公恨不得昭告天下弥子瑕有多关心他。可后来弥子瑕年老色衰,灵公对他开始生厌,以上这些事都成为罪状了。

男同性恋的历史最早追溯到中华文明的始祖黄帝。清代文人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中称“杂说娈童(男同性恋)始黄帝”。当然这种说法的依据只是民间传说,而中国同性恋最早的史料记载则来自商朝。

《商书·伊训》中谈到“三风十衍”,书中提到这不好的“三风”,“卿士有一于身,家必丧,邦君有一于身,国必亡”。三风之一的“乱风”的“一衍”就是“比玩童”,也就是今天所说的同性恋。

春秋战国发展,同性恋被普遍接受,到了汉朝,几乎每位皇帝都有一位或以上的男宠,不过说他们是同性恋,不如说是双性恋比较合适。

到了六朝,士林放浪,同性恋大规模蔓延,《宋书·五行志》记载“咸宁、太康后,男风大兴,炽于女色。士大夫莫不尚之,天下咸相仿效,贵胄孤寡女眷尤甚,或是至夫妇离绝,怨旷妒忌者。”南朝士大夫为了同性之恋,不惜与妻子离婚。

唐宋时同性恋风气有所收敛,直到晚明同性恋又迎来了一个高峰,张岱在《自为墓志铭》中自谓:“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矶园稗史》卷之二有记载:“京师士大夫一时好谈男色,讳之日勇巴。”但明清时期禁欲与纵欲的并行使这个时期的性爱观呈现出极其复杂的状态。一方面是“节烈风气的盛行”,而另一方面,“人们极力寻找新奇的性刺激”。福建及邻省广东,男同性恋还形成了一种叫“契父子”契兄弟”的制度,《万历野获编》记载:“闽人酷重男色,无论贵贱妍媸,各以其类相结,长者为契兄,少者为契弟。”“今乃有称契儿者,则壮夫好淫,则以多赀聚姿首韶秀者,欲讲衾裯之好,以父自居,列诸少年于子舍。”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无论怎样的爱情都应得到尊重,现在越来越多的地方和国家从法律上承认它们,人们对它的偏见越来越少,它们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秀恩爱。

婚姻不是因为繁衍而存在,希望更多的人们都是因为爱情而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