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面包树的故乡在干旱的非洲。为了减少水分的蒸发,它的枝条常常是光秃秃的。一旦雨季来临,它就用自己笨重的身体拼命储水。一棵猴面包树据说可以储水几千公斤甚至更多,在荒地上成了蓄水塔。当它充满了水,它就会长出叶子和大白花。

猴面包树上满是财宝。树皮较厚,纤维坚韧,剥下来可用来搓绳或织布。叶子可以作为蔬菜吃,也可以作为药来退烧。根是块茎,去皮后可以煮着吃。果肉可以直接食用,也可以做成果酱。经过烘焙和研磨后,种子可以制成像咖啡一样的饮料。果壳可制成水瓢或酒杯。树干含有大量水分,木质较软,不适合建筑,但却是制作纸浆的好材料。此外,极粗的树干还有一些特殊用途——自然长空或人工凿成空后可用作储水桶。在一些地方,这种树洞被用作“窑洞”,可以用来住人,存放杂物,甚至可以作为车库。在肯尼亚蒙巴萨,我曾经看到过一棵中国猴面包树[/k0/]。据说,15世纪末,葡萄牙著名航海家达·伽马在他的船队到达时,曾把它作为弹药库,有的甚至在里面开了酒吧。

猴面包树的洞还有其他特殊用途。在塞内加尔,一些部落酋长将树洞作为监狱,关押违反祖传规则的囚犯。在肯尼亚,一些部落用树洞作为坟墓,埋葬两种人:善于说闲话和拍马屁的人。这样的人死后既不能上天堂,也不能下地狱。因此,人们不得不把尸体挂在树洞里。第二类是诗人、画家和音乐家。他们的创作活动被视为“恶魔附体”。人们担心死后尸体会污染地球,所以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安葬,只能埋在树洞里。人们相信树洞里藏着圣灵,可以压制那些不安分的灵魂,让世界永远和平。

猴面包树被一些科学家称为“非洲和世界进化的活化石”。这些活化石集中在西非的塞内加尔和加纳,这两个国家都被称为“猴面包树的故乡”。南非北部的墨西拿市被称为“猴面包树城”。从市区到南部的路易-特里哈特市,100多公里大部分都隐藏在猴面包树中,因此被称为“猴面包树半街”。当然,猴面包树最集中的地方是马达加斯加。在这个岛国西南海岸的城市莫龙达瓦,有一片绵延数十平方公里的猴面包树林。在森林的北端,有一条著名的“猴面包树巷”。在空一望无际的空地上,有两排笔直的猴面包树,就像两排巨大的罗马圆形石柱。

面包树可以说是一个天然的面包工厂,一年可以免费给人们提供三个成熟的面包果。人们在火上烘烤树上成熟的果实,当它们被烤到黄色时,就可以吃了。当你用手掰开烤好的面包果,一阵乳白色果肉的香味扑鼻而来。这种烤出来的“面包”绵软可口,酸甜可口,味道和商店里卖的面包很像。不要小看这种天然的“面包”。其食用价值相当高,可与红薯媲美。它含有大量的淀粉,少量的脂肪和蛋白质,并含有丰富的维生素A和b,面包不仅可以直接烘烤,还可以用来制作果酱或葡萄酒。因为面包果是当地居民必不可少的木本食物,所以人们在房子的前后都种了面包树。据说面包树的面包果可以养活一两个人。

面包树在适应条件下容易成活,由于产量高,是解决饥荒的重要途径。据史料记载,18世纪中叶,在英国殖民者的殖民地西印度群岛,黑人因为单一的甘蔗种植而备受压迫,生活艰难。由于特殊食物的短缺,发生了一场大饥荒。1770-1777年间,仅在牙买加岛,就有15000名黑人饿死。英国殖民者不得不采取措施改善那里的粮食状况,于是下令一艘游轮前往南太平洋的岛国塔希提岛,收集面包树苗,运到西印度群岛种植,成功解决了当时的饥荒。

面包树适合作为行道树和园林树种植。在我国南方的一些公园里种植有面包树,仅用于观赏。近几年北京的一些园林也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