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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争取一个“名人”
  • “佛元”实锤,“病元”反
  • “渊源”不断

文/鲁世鸣

编辑/Gale

最近,“佛元”和“病元”又被炒到了聚光灯下。在此之前,其实也有《名媛》《护士》等一批“名人”出现在当下的时代背景中。

据《说文》记载:“袁,一个美女,也是别人帮助的。从女性,从因此,因此,叶宇;小姐。”意思是:眼睛漂亮,额头宽阔,脸蛋可爱的女生。这是一个多么诚实可爱的人,一个多么美丽的女人。

到了明代,在小说《两晋秘史》中,作者不满足于只描写女性之美的“元”,还在前面加了一个“明”字,即有名望有地位的美人,这样就可以称之为“交际花”了。

明朝末年,诗人钟惺在他自己的《名媛诗归》中收集了大约350位女性诗人的1600首诗。征集的前提是所有的优秀作品,不论身份、地位、成就,都会被选中。于是乎,有了“名人”,第一件事就是学习。

无论是认同论还是天赋论,“元”字本身都是极富含金量的。

在古代,像卓文君、班婕妤、、、包、上官婉儿这些被公认为“名士”的女性,除了家世显赫、容貌出众之外,几乎都有传世之作。

近代最出彩的民国“名人”,如、陆小曼、、康桐碧、盛、、林、张幼仪、颜等人,无论是在黑白照片中的脱俗之美,还是在文坛上流传的趣闻,或是留下的精彩文章,都无愧于“名人”二字。

但近两年,借助互联网文化,不断发现“X元”,“袁媛”一词历经千年变味,从争夜的“交际花”到装逼的“佛元”,再到直播货的“病元”。

晚上争取一个“名人”

你是否经常看到一些“淑女绅士”在网上晒豪车、名表、奢侈品?你可能不知道,每一个名包名表的“名人”背后,可能都有无数个拼团。

2020年10月12日,一篇名为《我潜伏上海“名人”群体,做了半个月名人观察员》的文章红遍网络,揭露了“假名人”群体最真实的情况。

根据粉丝提供的线索,这位博主花了500元加入了上海“名人”群。他以为在这个群里“可以和富婆聊奢侈品,分享人脉资源,结交金融精英”,但在群里潜伏了半个月后,他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场高端版的打架。

博主曾说“在丽思卡尔顿酒店6个人可以喝一份单人的两人下午茶,每人85元可以享受一份顶级下午茶。还可以在丽思卡尔顿酒店订一个15人的单间,每人每晚3000元的顶级酒店只需200元。”

除了组团去这些高档场所,假“名人”还会租名牌包包,甚至二手丝袜。

就在“名人”被热议后,相关酒店第一时间出现,并表示“没有群殴”。也有人对这条新闻的真实性表示怀疑,但不管文中提到的“名人”是真是假,这种现象其实一直都在发生。

而这些所谓的“名人”,把自己包装的这么硬,大致有三个目的。

第一种只是拍一些看起来“高大上”的照片,发小红书或者微博,吸引粉丝成为网络名人赚点钱;第二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很想体验那种高级的产品;第三种方式是把自己伪装成上流社会,从而接触一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甚至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和这个阶层的人谈恋爱或者结婚,从而真正实现阶级跨越。

“佛元”实锤,“病元”反

《名人榜》沉寂一年后,《佛缘》再次冲上热搜。

“佛缘”一词由“拜佛”和“交际花”两个词组成,指的是那些喜欢在寺庙打卡,喜欢通过抄经、喝茶等修身养性行为来装饰自己的女性。

一个社会账号上的“佛元”的基本生活是这样的:

起床在大宅里喝早茶,背着名牌包打坐修行,烧香拜佛,打玻尿酸塑造佛祖模样,穿袈裟吊佛衣,开跑车上山,逢年过节烧香。时不时分享一下哪个庙最好。每个视频都要写一些“佛言”来烘托清静主义的氛围。

然而,看似修心养性的背后,却是生意。

作为“佛教徒”,他们对佛毫无敬意,他们写的佛语只是一个片段,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内心纯洁、欲望很少的世俗大师,毫无争议地在桌子上卖装饰品。

所谓“佛教徒”在幕后都有团队,包括对外展示的文案,也是流水线批量生产的。表面上,我一心信佛,实际上,我腰缠万贯。他以佛祖为掩护,赚了很多钱。同时也从侧面助长了拜金主义的不正之风。

“佛教徒”去寺庙只是为了塑造人的房子,这是整个“网络名人经济”的一小部分。

翻看“佛缘”的社交账号,几乎所有的账号下都有购物窗口。其中的物品多为一些礼佛用品,如手镯、佛经、茶叶等。,而且都贵。均价十几块钱的手串,“佛缘”居然能卖到几百块,还号称“有缘人才”。

除了围绕佛卖,服装也是必不可少的。而这些“佛教徒”似乎就是“卖衣服的佛教徒”。其实这些衣服都是从批发市场低价进口的,暴利程度可见一斑。

9月21日,《工人日报》罕见地愤怒批评“佛缘”:狐狸尾巴是穿袈裟藏不住的。

文章一经发布,各大平台迅速治理“佛系花园”乱象。9月23日,Tik Tok处罚了48个利用佛缘形象进行虚假营销的相关账号,小红书清理了70张佛缘非法笔记。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佛元”凉了,又一个“病元”出现了。

9月28日,健康时报在一篇报道中称,小红书等平台上有一些女性以生病住院为借口,推销疤痕修复贴、保健品等产品。颠覆传统印象的是,他们虽然介绍自己身患重病,但依然面容姣好,笑容甜美,完全不符合人们心目中的患者形象。因此,健康时报记者判断她们是以生病为幌子带货的“病小姐”。

随即,人民日报评论:在这场拙劣的表演中,医院成了道具,消费者和患者成了被收割的“韭菜”。借助平台“加持”,我们找到了一些与天下人碰撞的敛财捷径。这样的商业模式是不道德的,应该被监管。

同时,人民网也指出,对于相关平台,应加强审核,尽一切努力防止此类非法票据出现;事后要依法依规及时封停账号,防止不良作风蔓延。

随后,9月29日下午,Aauto快消科技发布关于打击“病元”营销行为的通报称:近期,平台发现部分用户存在利用“病元”形象造人获取流量、恶意炒作、营销牟利的违法行为。为了维护良好的平台生态环境,Aauto快消发起了打击“病元”营销行为的专项行动。

值得一提的是,在网友一边倒的攻击下,“病元”事件得到了逆转。

在媒体公布的其中一张照片中,当事人发了一篇长文,澄清自己不是所谓的“病女士”,而是真的病了。照片里没有化妆,只是因为他天生比较好看,不想让亲朋好友担心。为了保证真实性,他还出具了相关的诊断证明和病历。

在第一方发声后,新闻图片中涉及的其他几名女生也相继发文澄清,称自己受伤住院的照片被媒体盗用,准备通过法律程序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渊源”不断

事实上,近年来,最早使用“元”的词不是“名媛”、“学苑”、“佛苑”、“病苑”等词,而是“成”等词。是女程序员的谐音梗,从程序员这个职业的统称来标注,是一个非常明确的划分。

但随着“元”的出现,如“名媛”、“学苑”、“佛苑”、“病苑”、“教苑”、“乳母苑”、“车苑”等,“元”字发生了180度的变化。

从理性的角度来看,消费女性形象、虚假营销、恶意宣传、拜金主义这些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也是需要批判的。但另一方面,很多媒体在写稿的时候都跳过了最基本的事实确认。

在“病小姐”事件中,媒体用带有倾向性的表述慢慢将读者引入“病小姐”的概念,然后把重点放在“带货营销”上,引起了网民的反感。但是病人不能化妆有精神吗?如果所谓的“病元”不是以卖货为目的,只是为了展示住院过程,分享诊疗经验,该不该批评?

对于真正利用病人身份带货的“病小姐”,打击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而真正的患者却被强行贴上“病号”的标签,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社会话题。

同理,仅仅因为这些人想尽办法吸引流量,获取利益,就污名化“袁”这个称号,甚至让所有人否定所有“袁”,也是不正确的,不公平的。

然而,语言作为一种特殊的社会文化现象,在一定时期的社会文化中起着记录和承载的作用。如开头所说,“元”字在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含义”,从最早的单纯表现出众的外貌,到明朝的身份和文采,再到民国的金钱权力、学识和社会影响力。

“元”字和“小姐”、“公主”之类的词是一样的。尽管他们现在有不同的解释,但随着社会和文化的发展,“元”这个词有一天可能会回归其原意或被赋予其他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