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鲁迅这个都是知道的,是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徐志摩的诗,鲁迅的文章,那是太出名了,徐志摩鲁迅是什么关系?徐志摩鲁迅是怎么接下梁子的:

鲁迅与徐志摩都是中国近代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一个文笔泼辣似匕首似投枪,用大笔战斗在前线的勇士。一个是花前月下,小窗幽情,才子风流。

按理说二人风格迥异,走的路线也不同。鲁迅是战斗派,徐志摩是偶像派。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但偏偏二人却杠上了,而且恩恩怨怨一直纠缠不清,成为了近代文学史上的一大公案。

那么,这两个个性迥异的人因为啥结下梁子的呢?事情还得从音乐说起。

鲁迅和徐志摩,一个是小说家、批评家,一个是诗人、浪漫主义者。按理说,咋都不能和音乐扯上关系啊。但他们就偏偏因为音乐结怨了。

在鲁迅的一生中,他与音乐的关系实在是太远,对音乐的态度也实在是冷淡。鲁迅曾自己说过,对音乐很生疏,没有感觉。大教育家蔡元培也曾指出:“(鲁迅)先生于文学外尤注意美术,但不喜欢音乐。”在一次学校举行的音乐会上,鲁迅与蔡元培同时在座,鲁迅对蔡元培说:“我完全不懂音乐”。

鲁迅对音乐的见解到底有多深,对音乐究竟认识有多深刻。这里我们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鲁迅对音乐的确是不感冒。我们翻遍鲁迅所有的文章著述和资料,发现鲁迅唯一与音乐有关的仅仅是那一篇《热风·为俄国歌剧团》。

鲁迅对音乐不感冒,那么徐志摩呢?徐志摩早年留学美国,不过他学习的是经济学。徐志摩对音乐有多高的造诣,我们无从探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与鲁迅对音乐的不感冒相比,徐志摩要温和得多。

徐志摩虽说不上对音乐有多热爱,但至少他并不排斥和反感。

1924年12月1日,徐志摩在《雨丝》发表了自己翻译的一首外国诗歌《死尸》。在这首诗的前面,徐志摩写了一篇很长的宣扬神秘主义文艺观、音乐观的文字:“我不仅会听有音的乐,我也会听无音的乐(其实也有音就是你听不见),我直认为我是一个干脆的Mystic(神秘主义者)”。

本来对音乐就不感冒的鲁迅一见此文,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文艺青年的胡说八道。于是写了一篇杂文《‘音乐’?》在这篇杂文中,鲁迅对徐同学有点神神叨叨的“听不见的音乐”进行了批评,并辛辣的指出:“如果是我发热发昏听到的音乐,我倒还觉得神秘些。”鲁迅认为徐志摩不但在对音乐的理解上有偏差,在诗歌上也是带着一种泛神论的味道在里面。这样子是要不得滴!

徐志摩本人对此是怎么想的呢?徐志摩在主持的《晨报副刊》上刊文《关于下面一束通讯告读者们》说:“鲁迅先生的作品,说来大不敬得很,我拜读过很少,就只《呐喊》集里三两篇小说,以及《热风》集里的几页。他平常零星的东西,我即使看也等于白看,没有看进去或是没有看懂。”

徐志摩的言下之意是,鲁迅先生认为我的诗歌是泛神论。但先生的文章对我来说,也没啥吸引力。就只有那两三篇小说,还算看过。但徐志摩又指出,鲁迅那几篇小说是模仿了日本一个作家写的,根本不是原创。

这下好了,从对音乐的见解、对音乐不同的态度转到了互挖对方老底上来了。

由此,二人开始结怨。徐志摩从此成为了鲁迅杂文里的常客,鲁迅也成为了徐志摩文章中的重要检讨对象。